第69章(1 / 2)

六九

第二十四章

李玉楼、池映红、董天香,这三位那一位不是聪明人?也没动声色。董天香头一个抢过去请安。

老妇人面带微笑,吃力地微微抬了拾手,董天香过去拉住了老妇人的手,站在了她的身边。

她随时可以动两名中年侍睥,也随时可以阻拦两个中年侍婢的行动。

赵秀岚为李玉楼、池映红两人引见,老夫妇正是他的父母,济南世家的老主人及老夫人俩。

李玉楼、池映红上前见礼。

老人有气无力的说了话:“李少侠、池姑娘少礼,赵振远夫妇既不能远迎,又不能离座,还望两位见谅!”李玉楼道:“前辈好说,晚辈兄妹不敢当!”

赵秀岚道:“爹,娘,李少侠就是下毒人逼咱们对付的那位李玉楼——”:

赵振远夫妇为之猛一震。

两名中年侍睥也一怔,旋即脸上变了色。

赵秀岚道:“李少侠就是“一府”李家的后人,也就是二十年前百花谷惊变中失踪的那名婴儿。

济南、华山两家之所以被下毒,牵扯到二十年前“一府”主人夫妇被害一案,池姑娘和李少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,九华宫主的爱女,不但已经怯除了董伯父、董伯母祈中的无影之毒,而且当场缉获了两名下毒之人——”赵振远夫妇听楞了。

两个中年侍婢脸色大变,双双抬起了手。

董天香早就防着呢!

她要动,可是她没能快得过李玉楼,李玉楼已飞指点出,两个中年侍婢抬起的手,倏然无力垂下。

赵秀岚接着又说道:“不过李少侠仁厚,只是废了她们的一身武功,放她们重新做人去了!”两个中年侍婢矸然跪下,齐声道:“老主人,老夫人,婢子该死!”

赵振远夫妇瞠目结舌,满脸惊愕之色。

赵秀岚很快的又把华山法毒、缉凶以及二女所供说了出来。

赵振远夫妇总算明白了,定过了神,赵振远话说得仍是有气无力:“岚儿,让她们到前头来!”董天香说了话:“跪到前头去。”

赵振远道:“不必跪了,就站着说话吧!”

两名中年侍婢没有跪,双双低下了头。

只听赵老夫人道:“你们跟我都十几二十年了,我夫妇也待你们不薄,没想到,真没想到——”池映红取出药丸,倒了两颗药丸递给董天香,道:“请两位前辈先服了药,解了毒再说话吧!”

董天香忙把两颗药丸给赵振远夫妇服了下去。

池映红道:“你们两个既已悔悟,嘴里预藏的断肠毒药应该已经用不着了—”

两名中年侍婢当啷从嘴里掏出那预藏的剧毒来。

李玉楼开始问话,问了几句,发现这两个中年侍婢所知道的,一点也不比华山那两个中年待婢多。

当即道:“你们既已悔悟,我不能厚彼薄此,也废了你们一身武功,让你们重新做人去吧!”

他再度抬手两指点出,厩了他们一身武功,由赵秀岚带着她们行了出去。

池映红道:“两位前辈试着离座看看?”

头一个站起来的是赵振远,他轻易的站了起来,利时激动的道:“真是仙丹妙药,池姑娘对我们夫妇,也不啻重生再造了!”

池映红道:“前辈言重,晚辈兄妹不敢当!”

赵老夫人接着站起,地一句话没说,矮身要跪。

池映红急忙伸手拦住,道:二叫辈千万不可——”

只听赵秀岚的话声传了过来:“赵秀岚谨代家父母拜谢大恩!”

原来赵秀岚已经进来了,他以为站在李玉楼、池映红的身后,又是出其不意,两个人绝拦不了。

岂料,他话落要拜,竟然没能拜下去。

他神情刚震,只听李玉楼道:“赵少主,你这又何必?”

敢情,李玉楼以高绝修为拦住了他。

不只赵秀岚神情震动,赵振远也看直了眼,等到他知道李玉楼是“天外天”无名老人的传人时,当然免不了又是一番震惊,一番推崇。

在华山的时候,因为事了之后急着要往济南赶,所以没多作停留。

如今不同了,如今事了,并不急着再往那儿赶,而且天色也已晚了,再加上赵家三口跟董天香的极力挽留,李玉楼跟池映红便住了下来。

济南不但名土乡,胜景也不少。

像大明湖的“历下亭”、“张公祠”、“铁公祠”,西关南侧,永绥门之剪子巷的“的突泉”,“柳絮泉”旁的一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故宅,还有城南敷里外的“千佛山”,赵秀岚、董天香说了,明天要陪他们兄妹二游历。

李玉楼不见得有心情去游历古蹟胜景,但主人盛情,口头上他不能不称谢答应了下来。

******晚上。

一席酒宴之后,时间已不早了,赵秀岚、董天香把兄妹俩送到跨院豪华舒适的客房之后,坐没一下就双双告辞走了。

望着窗外的月光,小跨院里花香袭人,夜色宁静而美。

池映红道:“哥哥,外头站会儿好么?”

池映红是他世间唯一的亲人,李玉楼如今爱极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道:“你不想早点儿歇息?”

池映红道:“这么好的月色,谁舍得早睡?”

李玉楼不忍拂妹妹雅兴,含笑站起。

池映红“噗!”地一口吹熄了桌上的灯,房里一黑,月色立即从门、从窗户射了进来,轻柔银辉立即映满了客房。

李玉楼陪着池映红出房到了院子里,两个人一起浸沉在月光银辉下。

兄妹俩是一对璧人,月色美,小院子里的夜景美,利时,这个小跨院似乎成了远离尘世,不沾人间一丝烟火气的仙境。

抬头望碧空,皓月当头。

可是看着看着,池映红竟然低头哭了!

李王楼一怔忙道:“小妹……”池映红一边轻轻抹泪,一边微微摇头:“没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