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储火玉。”
“储火玉?她怎么能救你?你别瞎掰了。”吴建华说。
“我郑启航会瞎掰吗?她刚好和她叔叔坐在一辆小轿车上,见我在奔跑,便叫我上车。”
“储火玉叔叔?还开小车?我没听说她有叔叔啊,她好像只有一个大伯和两个姑姑。”徐贤人说。
“你熟悉吗?”我问道。若是储火玉没有叔叔,事情就怪了。
“我怎么不熟悉?我有个亲戚和她在同一个村。她不是银山县蒋村乡的吗?”
“是。我就是在蒋村中学和她同学。”
大家都看着徐贤人。
“她那个村我去过。她家和我亲戚家只隔了一栋房子。”徐贤人接着说。
“怎么会这样?她亲口和我说是叔叔,要不是表叔吧。戴一副眼镜,很有文化的样子。”我说。
“她绝没有这样的叔叔。”徐贤人极为肯定地说。
“这就怪了。”我隐隐觉得不对头。
“算了,这种事有什么好纠缠的。”项建军打断我们的对话,“大家今天平安无事就是最好的。都怪我多嘴。可是也让人太气愤了。”
“这年头谁拽天下就是谁的。妈的,我被他们打倒的时候真的吓坏了。”项旺福说。
“不会尿裤子了吧?”徐贤人说。
“郑启航不等我,我肯定要尿裤子。”
大家哄笑。
可是,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