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六章 灭丹(1 / 2)

钮自如调动体内金丹,一股澎湃的灵力自金丹中涌出,他直接驱动灵力让自己的飞行速度增快。

哪怕他知道这种方式没有任何的作用,但他想的是只要能够逃到最近的一处修士汇聚之地,就可以想办法利用混乱脱身。

实际上金丹修士要是动用飞行法术的话,还能够让移动速度更快一些。

但是钮自如早就不考虑任何施展法术加速移动之事了,能够瞬间施展的移动类法术效果不佳,需要一两息这类短时间施展,效果还算不错的移动类法术,他根本就无法施展出来。

他只要身上出现施展法术的前置气息,就会被李元霸突然出现在近身,用三品剑基以及至阳剑意打断。

而施展法术被打断,每一次都会让他受到一定的反噬。

就是反噬再小,多次之后也会让反噬积累到足以严重影响的地步。

更不用说至阳剑意还会加剧反噬效果,让钮自如受到的反噬效果加倍。

不管钮自如如何逃遁,他的速度比起‘步步生莲’来,就象是小孩子学步般的缓慢。

李元霸此时就象是渔翁,钮自如如同已经上了钩的鱼儿,怎么也无法脱离李元霸的掌控。

李元霸要等的就是将钮自如这条大鱼拖到无力反抗,再结果了钮自如。

“卡!”一道破裂声自钮自如的身上传出。

钮自如面色更加难看,他的眼中闪过了惊慌之色。

他从来没有想到过,有一天会被一名筑基修士逼到这种程度。

他身上最为依重的魔道防御秘法,最终还是被李元霸一剑剑的强行破开了。

而他自己一次次的攻击,无不落空,这种无奈不甘让他几欲疯狂。

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击中李元霸一次,只要击中李元霸一次,就可以将李元霸重创甚至当场击杀。

但他的杵型法宝,每一次都落空,让他明明比李元霸强上很多,一身实力没有半点作用。

“放过我,我愿意发血誓投为你门下走狗!”钮自如连脸皮都不顾了,他大声叫道。

其实他以金丹修士的身份,对李元霸实施偷袭,本就没有了脸皮。

李元霸冷冷一笑,他身影再次近身,用一剑回应了钮自如的话。

“啊!”钮自如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
在他的背上,一道剑痕出现,足有一尺来长的剑痕流出的血并不多。

这一剑由於李元霸不敢施展全力,留了大半的力能够让自己快速使用‘步步生莲’脱身,所以这一剑斩出的伤口并不深。

李元霸清楚哪怕是此时拥有的优势,也有着随时被钮自如扳回的可能。

只要钮自如没有完全失去战力,就不能有半点放松。

虽说这一剑不深,只是切入了皮肤下寸许,对於金丹修士而言,这样的伤算不得什么。

但修士的伤害,从来不是看伤口深浅的,而是要考虑到伤势中所蕴含的入侵能量。

李元霸这一剑中,最可怕的并不是灵力,筑基中期的灵力无法对钮自如造成什么影响,很快就会被钮自如体内的灵力驱离。

但这一剑中的至阳剑意,却并不是那么好驱离的。

钮自如感觉到中剑的地方,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,体内明明比李元霸灵力强大许多倍的灵力,却是在涌向伤口处,就如将水浇到了大火上一般。

倒不是他不能将至阳剑意驱除,而是他需要时间,需要调动大量的灵力,拚着灵力的持续消耗,才能够将至阳剑意驱离身体。

/> 可李元霸怎么可能给钮自如这种机会,在两息之后,他的大腿又中了一剑,同样深的伤口,同样的剑意。

在之后的时间中,钮自如无论是如何的疯狂,都在不断的中剑,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,他的面色也越来越苍白。

他感觉到了死亡,原本没有多少的血性,这会儿升了起来,他到底是出身於散修,行事心狠手辣,到了将死之时,他想到的就是同归於尽。

他的眼睛通红,大叫一声吐出了自己的金丹,准备自爆自己的金丹。

李元霸不是第一次与金丹修士打交道,早就防着他的这一手,就在金丹被吐出,空气中发出了恐怖的灵力波动之时,一朵白莲出现在金丹旁,随后一只手按在了金丹之上。

“找死,一起死吧!”钮自如看到李元霸的动作,他这次都没有出手,只是发出了一声嘶吼。

李元霸手中的金丹能量剧烈波动起来,他的身影连续两次使用‘步步生莲’,将金丹放在了三百米外,又连忙两次‘步步生莲’出现在了钮自如的身后。

“轰!”就在他出现在钮自如身后的瞬间,一声巨响中,那枚金丹自爆了。

恐怖的灵力冲击波瞬间向外横扫,所过范围内的一切都化为了齑粉。

李元霸的三品剑基刺入了失去金丹的钮自如心脏中,同时他的身体尽量缩小,用钮自如的身体挡在了灵力冲击波的前进方向上。

同时他的身体变化,由人型变成了炼屍,他的防御力提升了数倍。

钮自如没有了金丹,他身体的防御力下降到了极点,自然无法挡住三品剑基的致命一击。

他在生命消渐之前,眼中还是带着不敢置信,他看到了什么,李元霸竟然变成了一具炼屍。

可惜这个无法解释的古怪之事,他是无法告诉任何人了。

钮自如的身体被自己金丹自爆的灵力冲击波击中,哪怕是有了三百米的距离,他身体朝着自爆冲击波那面,也在灵力冲击波的威力下不断的化为血雾。

不过有了他的身体为缓冲,李元霸有了时间施展‘步步生莲’闪烁到百米外,并且这个方向有钮自如身体为屏障,灵力冲击波的威力十不存一。

灵力冲击波余威让李元霸的身体晃了晃,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