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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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说了。

拉维尼「神父」和另外那个人在贝鲁特正要上轮船的时候,遭警方逮捕。

雪拉.瑞利嫁给年轻的爱莫特,我想那样对她很合适,他不是一个奴颜婢膝的人,他可以驾驭她。她如果嫁给可怜的比尔.柯尔曼,就会欺负他。

顺便提一提,一年前他患盲肠炎的时候,是我照顾他的,我觉得很喜欢他,当时他的监护人准备送他到南非经营农场。

我没再出国到东方去,很奇怪──有时候我希望能再去一次,我想到那个水车轮的声音和妇女洗衣裳的声音,还有那些骆驼望着人的那副傲慢神气──因此我对那里有一种非常怀念的感觉,我们从小就养成一种观念,认为泥土是不卫生的,现在觉得泥土毕竟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不卫生吧。

瑞利大夫常常一到英国就来看看我,我已经说过,这都是他给我找的麻烦,「你如果要,就拿去,否则就拉倒。」我对他说,「我知道这里面的文法都错了,而且写得很不适当。但是,我能写出的就是这个。」

他拿去了,毫不犹豫。假若这东西会出版,就会让我感到很不自在。

白罗先生回到叙利亚停留了大约一星期,后来就搭东方快车回国,又卷入另外一个命案的漩涡。他很聪明,这个我不否认。但是,他那样开我的玩笑,我不会很快就忘记的。他竟然伪装以为我可能牵连到那个命案,而且根本不是一个护士!

医师们有时候就像那样,他们会开玩笑,有的根本不会想到你的感受如何。

我一再的想到雷德纳太太,以及她实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有时我觉得她简直是一个可怕的女人──在其他的时候,我又回想到她对我多好,她的声音多柔和──还有她那可爱的金发,和一切情形──於是,我觉得我们毕竟不该只是怪她,更应该同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