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,裸身与干草一触,才发现下体勃昂充血,硬得弯翘怒起,直如一
柄狞恶的鬼头弯刀,不由得大窘:「好在没被明姑娘发现,否则岂不当我是淫贼?」依稀记得
上回硬到这种程度,正是与横疏影纵情欢好之时,心中忽生出一丝异样。
他对明栈雪的所作所为全无好感,即使她拥有凡人难以抵挡的绝世美貌,也无法扭转耿
照发自心底的僧恶。
巧笑倩兮、谈吐温婉的明栈雪无法吸引他,但瑟缩在草堆中,不住颤抖的柔弱女郎却令
他心生怜惜,彷佛她不再是那个庙里杀人如麻、井中工於心计的女魔头,只和他一样,是孤
身落魄江湖、无依无靠的可怜人。
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,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、却依然放肆的调笑。
「别......别在这儿......庆如哥,夫人还找我呢!你怎么带我来这儿?」
「嘿嘿,这儿只有我,可没有什么夫人。」
「哎呀,你......讨厌!」
(糟了!)
咿呀一声,门扉被推了开来,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,女子唔唔轻哼着,身子不
住扭动,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。
耿照无处躲藏,再顾不得男女之嫌,翻入明栈雪藏身的交角,顿觉身下覆着一具温软玉
体,两人胸膛相叠,幸而被她挺拔饱满的双峰高高推起,并未贴面碰鼻;下身与她平坦的小
腹紧密相贴,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,连他自己都觉灼人。
明栈雪轻哼一声惊醒过来,慌忙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。
耿照无暇解释,凑近她耳畔道:「有人!」明栈雪点了点头,遂不再挣扎。
两人并头交卧,一动也不动,两颗心却不住贴肉相击,砰砰有声。
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,饱经锻链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,却保有乳房柔嫩的肤
触;挤赠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,硬如樱核,大小也差堪彷佛,却更柔韧软滑,膨大间又
刮又顶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,磨得他乳间一阵酥麻,恍然醒悟,原来是明栈雪的两枚尖挺乳
蒂。
思虑至此,陡地又硬挺几分,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,跳动几下。
明栈雪浑身一颤,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,随即咬唇忍住。
他强抑欲火,深呼吸几口,胸膛缓缓往下移动,欲避免两人乳首厮磨。谁知明栈雪的蒂
尖虽硬挺如樱桃小核儿,乳房却是柔嫩弹手,被他贴肉一拖,乳尖微微掘入绵软的乳内,往
下拉长,刺激无比强烈。
她咬着唇挺腰昂颈,簌簌发颤,双手死死抓着干稻草,也不知是疼是美,一条粉雕玉琢
的浑圆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。
耿照身子往下滑,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、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,她紧并的
腿心一开,耿照的阴囊骤往下沉,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凤,卡在一条蜜缝间,
微陷入肉里。
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,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,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,并拢不得,蜜壶被那滚
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,全身不住轻轻发抖。耿照经横疏影悉心调教,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
的鲁少年,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,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,浑不似情动心动,尴尬万分,
悄声道:「明姑娘,我退后些......」
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,咬牙颤声道:「别动!一动......便冷得紧。」
耿照微微一怔,保持原姿势不动,轻将干草拨了过来,密密覆在两人身上。
明栈雪双臂搂着他取暖,身子却不如初时紧绷,颤抖渐止。耿照唯恐压坏了她,改以双
肘撑地,两人身子紧密相贴,再无一丝空隙。
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,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,颤声道:「庆如哥,你放我回去。我服
侍夫人睡了,再......再来寻你。」
被称为「庆如哥」的男子低笑道:「你若不回来,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。」
「啪」的一声脆响,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记,笑道:「死相!净耍嘴皮子。」低声道:「夫
人那里,我......我晚些再去。」男子大喜,一把将她拉了进来,反手紧闭门扉。
女子惊叫一声,不住咯咯娇笑。两人一路搂搂抱抱,直似蜜里调油,如胶似漆。
耿照暗暗叫苦:「什么时候不来,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?」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「砰」的
一摇,那「庆如哥」竟将女子扑倒,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,与耿、明二人仅隔一道
松松软软的干草墙。
女子娇声乱叫,轻喘道:「这儿......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?」
男子低声笑道:「龙王大明神在上,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,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。」
女子不依不饶,瞠道:「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!啊、啊......轻些,揉坏人家了......」
一阵寒伞声响,蓦地「草墙」一晃,几件衣衫接连披上草堆顶,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
已一丝不挂。男子叹道:「你这一身细皮白肉,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,偏又温香得紧。我当
日在和合房中一见,便害了相思病啦!」
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,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,那女子腰肢
窍细骨感,视野所及,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,略显单薄,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,
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,与霁儿扭腰开腿、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彷佛,约
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。
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,少女肤光如雪,确是吹弹可破,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
玉肌,顿形失色。耿照看得两眼,只觉男子满口淫词,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,贴着肌肤
温泽一熨,丝滑细腻、如敷细粉,滋味难画难描。
草墙之外,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,十指抓握恣意揉捏,少女闭目斜颈,
「呀、呀」的婉转娇啼,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,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,忽然惊叫一声,
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,睁眼大发娇瞠:「还没出水呢!庆如哥,你这物事这般粗长,硬弄进来,
还不疼死了我?」
男子淫笑:「死是自然要死的,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,美了个欲死欲仙。」
少女羞道:「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......大物,心儿便一直蹦蹦跳,恨不得......恨不得代
替夫人挨上一回,真是死了也甘心。」
耿照好奇心起,凑近草缝一瞧,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,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
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,其下俱为娇躯所掩,难窥全豹,心想:「这样便算是大了么?似也没甚
出奇。」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,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,装作熟睡,两人
心中各有一丝异样。
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,岂容到口的美肉飞了去?柔声哄道:「你且忍耐一下,一
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,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。」少女怕得不肯,娇声求饶:「庆如哥!
你先......先揉揉我这儿。」
男子莫可奈何,捉住她一双玲珑玉乳左捏右揉,少女双手持着那根长物,把着鳗头似的
红钝杵尖挤开幼嫩的肉褶,抵着玉门上下轻刮,一边抿着小嘴哼颤着,慢慢胀红了小脸。
男子喜道:「好莲儿,这倒是出水的好法门!」索性跪坐不动,专心享受少女的动作。
耿照见少女雪靥娇红、闭着眼睛甚为受用,禁不住地脸红心跳,渐渐生出欲念。
他原本便硬得厉害,龙杵一面被明栈雪温暖肥腻的外阴轻轻黏咬着,又被自己结实的下
腹肌肉压挤,不啻于双手包覆:如今再见到少女动情的娇痴绮态,刺激更加强烈,忽地马眼
一酸,沁出些许透明黏液,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。
耿照不知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,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,与女子情动时
分泌爱液相同,以为自己竟泄了出来,窘得撑起身子,以免黏液沾上明栈雪的身子。明栈雪
不明所以,顿觉搂着自己的温暖雄躯忽然离身,娇嫩的肌肤耸起一片寒栗,一双玉臂愈发搂
紧。
耿照腰背上下几次,始终难以起身,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,厚实挺翘的肉姑
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,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,感受也更清晰强烈。
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,外阴肥厚柔软,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
似的鲜嫩肉片,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,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,连摩抆时
又脆又嫩、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。
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,暗忖道:「不好!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,才会黏滑如
斯?不知......不知她发现了没?」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,见明栈雪双目紧闭,身子不住轻
颤,明知这是借口,却对自己说:
「她睡着了,不知道的。我......我若离了她,谁来为她取暖?」咬牙挺动臀股,缓慢的、
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抆,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,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,彷佛一边研磨还
一边漏出浆来。
忽听男子道:「莲儿,你这么湿啦!能进去了罢?」
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,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,闭目呻吟道:「哥......莲儿出好多水,好想
要的......」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,腰肢一沉,「唧!」淫靡汁响,阳根已排闯而入。
耿照听得颅中烘热,迷迷糊糊想:「原来女子磨着磨着,便出这么多水。」想起横疏影、
霁儿情动之际,阴户确是湿洒洒的又滑又腻,下身一阵厮磨,只觉淫水已沿着阴囊一路流淌
到股间,心想:「她......也想要了么?」身子略微沉下,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
内唇,挤入一团温腻之中。
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,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,只可惜伤后乏力,徒劳无功。
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,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,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,
久经高明武学锻链的乳肌丰厚劲软、无比弹滑,堪堪阻在两人之间,勉强拱腰提臀,足尖撑
地往上逃开些个,无声地凑近他耳畔唤道:「不......不要!」唇间芳泽迸裂、气声断悠,却远
比少女莲儿的苦闷呻吟更加诱人。
耿照听得惊心动魄,再难自持,忽听莲儿叠声叫唤起来,似是被一轮挑刺,原本晃晃悠
悠的呻吟陡地拔尖,坠下时都断成了一个个促急的短音,螓首乱摇,哀叫道:「不要......不要!
啊啊啊......不要!弄......弄死人啦!啊......」
男子剧喘着淫笑:「口里说不要,却扭得这般浪!还......要不要?还要不要?」
莲儿尖叫:「要......要!哥再......再大力些,快插得莲儿深......深的,啊......」
耿照如受催眠,更无疑义,搂着她往上一顶,巨龙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,满
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。
明栈雪正踞起足尖,抬腰挪臀想要躲避,这姿势恰好合了阴茎由下往上的腔位,猛被贯
得身子一跳,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,娇嫩有力的腔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,
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,死死咬着一声呜咽,浑身剧烈颤抖。
便在荒谬绝伦的情境下,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。
耿照再无退路,专心的、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美丽的女魔头,配合着草墙之外放浪呻吟
的偷欢男女,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紧致诱人的绝美娇躯。
明栈雪的肢体柔媚动人,但每寸肌肉都有着与娇柔的美态绝不相称的、无比惊人的弹性
与劲力。即使她无力挣扎,只能无助地任他尽情肆虐,绝佳的身体素质却极为诚实地回应每
一次的深入与搓揉,彷佛棋逢对手。
像这样充满力量的美妙胴体,耿照此生仅在染红霞身上尝过一次,但染红霞的处女花径
却是无比娇嫩,需要被人轻怜密爱,难以承受纵欲狂欢的粗暴。而明栈雪的腔户却不同,平
滑的肌肉紧实有力,无论从哪个角度插入,如何挑、刺、旋、扭,都被紧裹着不断收束,便
是静止不动时,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,彷佛陷身章管。
耿照根本来不及变换体位,或者改换什么花样,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紧她、使劲抽插着,
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强烈,不由担心弄坏了她。
她的双手无力地悬在头顶之后,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,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,闭
目咬唇,断气似的剧烈闷喘,连摇头哀呜的力气也无,看似任他欺淩强暴,一逞兽欲。但与
外在的柔弱全然无关,她体内深处的生命力异常强悍,那是自然发动的本能,明栈雪的身体
正同样有力地回应着、掐挤着,丝毫不落下风,像要把他拧断一般......
男人的撑持终於到了尽头。
莲儿一阵抽播,失声娇啼:「莲......莲儿要丢了、要丢了......啊啊啊啊啊......」
耿照咬牙一顶,紧抱着明栈雪腻滑汗湿的结实胴体,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。彷佛呼应着
腔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,他射得又急又狠,浓浆喷薄而出之时,甚至被压缩成块粒
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,他咬着牙轻声闷哼,脱力般俯卧在明栈雪坚挺傲人的乳峰之间。
他从没这么疲累过。
但不知为何,闻着她怀汗间那股子混杂了发香乳甜的异嗅,枕着她湿滑的柔嫩粉肌,指
尖抚过她傲峰险壑的曲线......欲望的回归快得令他来不及心惊胆颤,阴囊中射到隐隐虚疼的
异样感尚未消退,龙杵倏地又昂扬勃挺,就地在湿润依旧的紧凑蜜壶里硬到弯弯翘起,满满
的撑挤着弹性惊人的小穴。
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,他撑起上身,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,支
着膝盖用力抽插!
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,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,端庄的容颜、温婉的气质早已
不知所踪,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。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、曲
线挺翘,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,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。
那是如母豹一般、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。
草墙外的两人云收雨散,累得几乎昏睡过去,但也听到身旁草堆里传出男人兽咆一般的
低吼。莲儿吓得掩胸而起,失声道:「庆如哥!有......有东西!」男人面色铁青,扶着柱子勉
强起身,颤声道:「别怕,是人!」鼓起勇气大声道:
「是......是谁?快滚出......」哗啦一声草束飞倒,一名肌肉贲起如铁的赤裸男子嚎叫而
起,身上挂着一名肤光赛雪、玲珑有致的美丽女子。
那庆如揉了揉眼睛,终於确定女子身上之白,并非披着顶级的雪练白绸,而是真正赤身
裸体,一丝不挂。
男子捧着她浑圆的雪臀上下抛掷,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滑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
怒龙,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;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,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,咬着
唇不发一声,牝兽般粗浓的喘息却异常催情。
这般妖艳的景象哪里像人?简直就是佛图里走出来的、青面撩牙的大暗黑天!
庆如浑身发抖,蓦地大喊一声,竟扔下莲儿不管,转身朝仓门奔去!明栈雪正攀着耿照
的颈子,苦苦承受他疯狂的顶撞,每一下都刺入穴底花心,刺得她又美又疼;总算她还有一
丝清明,张口往他肩头咬去,娇声颤道:
「别......别让他走脱了!」
耿照肩上一痛,清醒过来,不及放下怀中玉人,就这么捧着明栈雪的雪臀大步追去,每
跨出一步,龙杵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,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;脚底板一踏地
面,大如鸡蛋的硬钝杵尖撞入花心,两人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,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,一
路喷撒玉露花浆。
明栈雪终於抵受不住,张口娇啼了起来,倍极淫艳。
「好......好酸!啊啊啊啊......不、不要!要顶坏了......要顶坏了呀!啊啊......」
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溃,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,却离庆如还有三步之遥,眼看一构
不着,便要推门逃出。
明栈雪忽然回身一扬,一抹莹润细光正中庆如颈背,他倒头撞上了门板又仰天弹倒,更
不稍动。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坠反向掷出,裸着倒在干草堆里的莲儿娇躯一弹,旋即没了
声息。
耿照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,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,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
圆乳,踞起脚尖死命向上顶,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、软腻韧滑之处,远比想像中更深
更紧迫。
「唔......哼......啊、啊、啊啊啊啊!」
明栈雪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,浑身肌肉绷如钢片,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,粗喘如母
兽一般,抽播着受了他滚烫的浓精,点滴无漏......
......
直到天明以前,耿照一共在她体内射了四次。
不,也许是五次,或者更多......
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。与横疏影、霁儿那次的欢好不同,明栈雪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
最后一丝精力,明明是她娇弱无力的受着、任他恣意蹂躏,耿照却没有那种占据美人胴体,
春风一度后的昂扬与精神。
......咋夜,似乎是自己强占了明栈雪。
他不明所以、不知所之,甚至还来不及责备自己,怎地毫无来由的变成了一头野兽,还
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、背叛了霁儿,只觉得疲倦而已。那是出乎异常的疲劳。
明栈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,如婴孩一般浑不设防。
耿照勉强打起精神,取下那莲儿的外衣为她披上;便在她完美的胴体被衣衫一寸寸掩上
的当儿,他仍禁不住地坪然心动。一闭上眼睛,昨晚她的无助与顺从彷佛历历在目,如果她
因此变得善良、变得不再滥杀无辜,甚至愿意弥补她曾经造成的伤害,或许能拥她在怀里也
会很好。
一瞬间,耿照忽然生出一种「她是我的」的强烈感觉。
他对明栈雪做的事,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做过,甚至连一丁点念头也不曾有。为染红霞
解毒时,他也是怀着解救她的念头;横疏影对他则是倾心相待,以身相许......只明栈雪不同。
是他主动占有了她,就像野兽一样。
耿照伸出手,犹豫了一下,轻轻为她理着紊乱的额发,满心生怜。那是她昨晚被他强占
时所留下的痕迹,犹如牲口身上的烙印。
窗外天才蒙蒙亮,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,走到了倒地的庆如身边,正想着该如何处理这
两个人,赫然发现他肌肤青冷、瞠目吐舌,竟已死去多时;颈后嵌着一枚温润的珍珠耳坠,
从此之外别无其他伤口,死因昭然若揭。
他面色铁青,飞奔到莲儿身畔,少女同样气绝多时,同样是珠坠取命。
耿照猛然回头,明栈雪轻轻舒了个懒腰,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晨间微光中美不胜收,
堪称倾世。她娇慵无力地拥着外衫,倚墙而坐,见耿照的目光严峻,一路从剔透小巧的玉趾
直上,瞧到了赤裸的腿根处,苍白的粉脸泛起一丝娇红,咬牙恨道:
「色鬼!贼心不改,还想来欺淩我么?」语声温婉娴雅,却是说不出的诱人。
耿照闭口不答,心思飞转,片刻才沉声道:「你对我做了什么?」
「是『你对我做了什么』才对。」
明栈雪淡淡一笑,并腿斜坐,拉齐外衫衣角,试着将赤裸的玉腿掩起。
「你不由分说,强占我的身子,犯了『奸淫女子』的大罪。我未押你去见官,只拿些物
事做为补偿,算是便宜你了,你还有什么面目来质问我?」
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诞绮念,心中更加羞愧,咬牙道:「那的确是我的错,要杀要刚,悉听
尊便。但一桩归一桩,我......我曾与其他女子欢好过,从不曾如此疲惫。」一指她腿心处:「昨
夜我射......射了这么多回,你却连一丁点儿都没......没流出来。」
明栈雪看着他满面通红,忽然噗吓一笑,抿嘴道:「怎么,你从前每回都让别的女子流出
许多么?」耿照大窘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。无论是横疏影或霁儿,总被他灌得浓浆四溢,流得满床狼籍,此
时却不知如何还口。他定了定神,缓缓道:
「还有你额间的青气。头一回我们做......做过之后,青气便消了,只是我当时糊涂,并
未察觉。在那之后,你便能运使内力了,便用珍珠坠子打死了他们两人,是不是?」
明栈雪见他面上殊无笑意,笑吟吟地望了他一会儿,才温言道:「你真是个聪明的小子。
在井底之时,我还道你是有些傻运气,此刻方知是真聪明。你猜得一点也没错,我用了一门
神奇的采补之法,将你的阳精转化为助力,为我驱散体内的雷劲。」
「采......采补之法?」
「没错。」明栈雪笑着点头。
在耿照印象中,「采补」云云,不过是江湖郎中用来骗女子身子、诈财取色的幌子,还曾
对琴魔发过议论,斥为无稽。这话从明栈雪这女魔头口里说出来,教他如何能信?
「『双修』乃道门之中最精深的功法之一,源远流长,博大精深,你以为是骗人的把戏?
我练的这门『碧火神功』是道门正宗,我与岳宸风一身造诣,全来自这套功法。我用以练成
《天罗经》,他以之贯通『虎录七神绝』,说是当今东胜洲上第一流的内家绝学,料想非议不
多。」
她美目流眄,丽色生春,忽地温柔一笑:「这样吧,咱们来做个交易:你助我疗伤,我呢,
就教你这套武功。你说好不好?」